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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武侠]朱颜血外传-32

  

71


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,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,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。在他身後,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,雁行排开。

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,他身着银白短衫,浓发散在脑後,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;紧随其後的是灵玉真人,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,负手而立,神色淡然,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,却有种嗜血的残忍;与两位长老相比,石蠍显得杀气外露,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,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。

宫白羽身材矮小,肤色黝黑,虽然貌不惊人,但潜踪匿迹,独闯禁宫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。

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,其後站着屠怀沉、白银、青铜等人,留守星月湖。

「叶护法呢?」慕容龙问道。

「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。」慕容龙点了点头。

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後,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,但还时有反覆。以她娇弱的身体,本来需在宫中静养,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,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母亲分离这麽久,於是不顾妹妹的泣求,叶行南的劝阻,执意携萧佛奴同行。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,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,以及纪眉妩。

************「茉莉花油多带不便,这些使完,途中购买即可。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,不需太多,一刀圭即可,这些足够半年之用。此药安胎宁神,绝无他异……夫人秉性柔弱,又卧床不起,血行不畅,又易感风寒,必须按摩不辍。若天气睛朗,可陪夫人出外散心,借景怡情……千万不可再受惊吓,夫人虽然芳华正盛,一旦动了胎气,後果难言……」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,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,递到紫玫手中。

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,抬手接过药包,突然屈膝跪下,颤声道:「小女子年幼无知,以往多有得罪,求叶护法宽恕。」说着重重磕下头去。

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,「少夫人言重了,快请起来。」紫玫牢牢跪在地上,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,含泪道:「叶护法对我的爱护,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。此去龙城,一别数月,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。」「好说好说,我答应我答应,别哭,快起来吧。」叶行南呵哄着说道。

「一个是我嫂嫂,她双目失明,又被锁在殿外,风吹日晒……求护法慈悲。

」「嗯嗯嗯,这个,宫主……我来想办法。」「一个是我大师姐。她神智已失,手臂又有残疾,还求护法照料。」「可以可以,我派人照看。」紫玫声泪俱下,「还有我师父……她四肢俱废,又被穿骨勾筋……求护法……」叶行南踌躇起来,昨晚诊治夫人之後,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。不管会疯会傻,无论如何使用什麽手段,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,让神尼沉浸在肉慾中无法自拔,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;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。宫主言犹在耳,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,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。

紫玫哽咽道:「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,只求叶伯伯垂怜……保住她们的性命……」保住性命并非难事,叶行南低叹一声,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,「请少夫人放心,在下尽力而为……」萧佛奴、慕容紫玫、白氏姐妹、纪眉妩,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。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,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,他只是苦笑一声,拱手苍声道:「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。」身後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:「祝宫主旗开得胜,我星月湖威震天下!」慕容龙朗然一笑,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。

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,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,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。

************「从终南北麓下山,沿渭水向东,经过潼关天险,五日後便可到达洛阳。」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,「然後从洛阳一路北上,经长平、上党、襄国、赵郡、上谷,到涿郡之後,再朝东北经渔阳、白狼,即可到达龙城。」慕容龙笑道:「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,苦寒不毛之地。」金开甲笑道:「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。其地远非苦寒,而且是三燕故都,甚为繁华。四周沃野千里,民风强悍,远非中原可比。」慕容龙闭上眼睛,悠然神往,「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,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,四建燕国。祖宗皇图霸业,雄韬伟略,令後人追慕……」他霍然睁开双目,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,「身为慕容氏子孙,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,复兴大燕,不负祖宗血脉!」慕容氏英杰辈出,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,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。

灵玉淡淡一笑,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,但宫主有此雄心,他也愿尽力辅佐,於是纵马上前,开口道:「如今天下分崩,北方周、秦、凉、夏四国割据,宋国占据江东,郑国独守巴蜀。神教位於周、秦、宋、郑四国之间,不知宫主从何处下手?」慕容龙道:「以长老之见呢?」灵玉沉吟道:「宋国秉承华夏衣冠,虽然兵弱,但难为宫主所用;郑国偏据一隅,因地势所限,纵然取而代之,也难有作为;周国国势方盛,与柔然联姻後已无後顾之忧,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;秦国北邻柔然、铁弗、突厥诸部,屡经兵祸。去岁又遭大旱,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,虽然苦战未失,但国势已然动汤。宫主若趁机起兵,西入长安,大事可成。」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,「不。我要先取周国。」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,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,不由满腹疑问。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,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後,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过周国。

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,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於一旦。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,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,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,如此血海深仇,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。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……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,缓缓道:「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。若要在秦国起事,自然轻而易举。但我若占据长安,秦国如今的困境,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: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,二是周国的威胁,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。接下那麽个烂摊子,百害而无一利。」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,均觉宫主所言有理。

慕容龙苦笑道:「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,但若要争夺天下,只能算是乌合之众。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,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……」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,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。现在起事,确实操之过急。

「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,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。姚兴本是汉人,虽然外联柔然,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。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,各地又堡壁林立,结寨自守——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。」灵玉长吁了一口气,点头道:「宫主见解极是,属下难及。」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,「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。」「哥哥……」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,焦急地叫道。

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,「怎麽了?」「娘……」紫玫话音未落,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,飞身掠入大车。

紫玫拥着母亲,惶急地说:「娘又病了!我都说不让娘出来!」她急得眼泪汪汪,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。

萧佛奴脸色苍白,偎在女儿臂中,艰难地喘息着。

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,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,一边道:「娘,怎麽不舒服了?」正说间,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,喉头呕呕作响,却没有吐出什麽东西。

紫玫一掀车廉,便欲下车。

「你要干什麽?」慕容龙问道。

「去找叶护法。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!」慕容龙笑道:「真是个傻丫头!娘怀着孩子,这样呕吐是正常的。」紫玫半信半疑,「你又没怀过孩子,怎麽会知道?」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,「娘有你的时候,我已经五岁了。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……」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,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,「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,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。即是我的母亲,也是我的妻子。从今往後,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——连慕容祁也不许!」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,不由惊呆了。他竟然会有这麽疯狂的想法……

72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,但战场中仍是伏屍处处,血流成河。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,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。

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,点燃薰香,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,只露两眼在外,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。萧佛奴时昏时醒,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,神智一天天好转。

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,驰上山丘,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。

潼关号称「三秦锁钥」、「四镇咽喉」,它北依黄河,南接秦岭,东连函谷,西拱华岳,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,莽莽黄土,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。

「此地山高谷深,沟峪纵横。」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,「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,长四十余里,深达七十丈。若想兵临城下,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。」他指点地势,不由豪情大发,「如此雄关天险,属下只需一千精兵,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!」慕容龙游目四顾,指着战场中的伏屍道:「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,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?」「秦军此战必是惨胜。」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,「周强秦弱,闭关自守乃是上计。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,与劲敌血战关外……」他摇了摇头,觉得难以理解。

慕容龙一夹马腹,箭矢般朝沟峪冲去。眼看就要冲下悬崖,慕容龙一勒缰绳,坐骑人立而起,接着前蹄悬空一拧,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。

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,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,血肉横飞,惨烈无比。

身後蹄声大震,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:「此地骑兵难以驰骋,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?」金开甲审视片刻,独目精光一闪,断言道:「必是秦军乏粮,因此派遣轻骑,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後劫粮。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,血战覆没。宫主请看,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,若说是偷袭周军,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。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。」他抬起头,慢慢道:「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,便粮草不继——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。」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,打量着箭簇的制工,淡淡道:「秦军如此疲敝,还能逼退虎狼之师——」他丢掉断箭,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,「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。」************暮色四合,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後,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。

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,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。

「过来。」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:「你等一会儿……」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,迳直走到紫玫身後,撩起裙裾。

时值盛夏,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。慕容龙解开衣带,手指一松,亵裤便滑落在地,露出白生生的雪臀。

紫玫恨恨一甩毛巾,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,压低声音道:「到隔壁去。

」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後一吻,笑道:「在这里又有何妨?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,高兴都来不及呢。」说着贴在紫玫背上,把她压得弯下腰来。

紫玫一手无法支撑,她怕压住母亲,只好松开手,两臂撑住炕沿。臀後腰腹一挺,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。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,急忙咬紧牙关,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。

然而下体并无异状,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,调皮地敲打着小腹。紫玫这才知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,而是从股间穿过,竖在肚腹上。

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,不由哈哈笑起来,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,这才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,伸进秘处来回拨弄。

母女俩一卧一立,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。紫玫生怕惊醒母亲,竭力屏住呼吸,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。

挑逗片刻後,紫玫秘处渐渐湿润,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,掰开臀肉,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。然後肉棒一举,顶住潮热的肉穴,缓缓进入。

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,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,不住吸吮。慕容龙轻抽缓送,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。

紫玫身材娇小,不得不踮起脚尖,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。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,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,不多时便玉体泛红,爱液横流。

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,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,畅美难言。慕容龙性慾大发,一边抽送,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,扯下抹胸,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。

紫玫呼吸渐渐急促,她蹙额颦眉,支撑得辛苦万分。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,都是目露讥笑之色。

一柱香工夫後,慕容龙不再抽送,而是气贯棒体,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。

只研磨数下,紫玫娇躯猛然一颤,花心吸啜着,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。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,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。

就在这时,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,缓缓睁开美目。

紫玫又羞又急,但下体快感连连,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,只好咬住唇瓣,捱过这难堪的沉默。时间慢得似乎停滞,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,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,轻轻叫了声,「娘……」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,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,不禁柔肠寸断,侧过脸暗自神伤。

「腿分开些,哥哥要射了。」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,动作蓦然加快。

这一番急攻之下,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,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,俯身跌在母亲胸前。

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,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。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,肉棒终於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。

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,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,「娘,今天好些了吗?」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。

「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,但孩儿怎麽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?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……别哭了。到洛阳休息几天,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……莺奴、鹂奴,伺候夫人。」慕容龙吩咐完,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,朝门口走去。

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:「你干嘛……」「娘子,先陪夫君散散心。」慕容龙笑着说道。

「我的衣服……你别开门!」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,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,拚命拉扯。

萧佛奴一边流泪,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,愿以己身相舍,洗去儿女的罪孽……************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,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。绿草萋萋的岸边,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。男子身材挺拔,英俊潇洒,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,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,吸引了所有的目光。

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,世间仙侣,羡煞芸芸众生。但细细看来,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,倒像是一对兄妹。

紫玫余怒未消,绷着脸也不说话。

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,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,不由精神一振,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,人生再无憾事。

「累了。」紫玫停下脚步。

「好好好,歇一会儿。」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,与妹妹并肩坐下。

「长河余晖,风凌晚渡,还有妹妹这样的……」「慕容龙!」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,「你以後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!」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,眼里寒光一闪。

紫玫垂下头,口气软化下来,「娘身体不好……」慕容龙冷笑一声,「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麽不好的?」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,他心里一软,柔声道:「好了好了,哥哥知道了。」紫玫吸吸鼻子,拔起一根草,一段一段揪开。

「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」慕容龙岔开话题,感喟道。

「有什麽好看的。」伏龙涧在黄河上游,当日紫玫单骑南下,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,赶至洛阳,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。纤手一扬,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,紫玫有些惆怅地说:「水这麽清,怎麽叫黄河呢?」「数百年前,牧族铁骑南下,关中、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,河水就清了。

」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,目光越过黄河,看着远方的中条山,淡淡道:

「终有一日,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。」

73蹄声渐响,三骑沿河急驰。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,三人眼中均是一亮,其中一人讶道:「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,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。」「算了吧老陈。赶路要紧,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,别多事了。」听到「洛阳」两字,紫玫身边人影一闪,慕容龙已腾身而起。待紫玫扭头看去,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,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。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,伏在地上一动不动。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,不过月余时间,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。

「叫什麽名字?回洛阳干什麽?」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,那人张口结舌,作声不得。

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,反手抓起另外一人,「叫什麽名字?回洛阳干什麽?

」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,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,更是惊恐万分。

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:「哥哥这一掌下去,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,另外半边完好无损,你信不信?」不等紫玫回答,手掌已轻轻拍下。

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,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,面容扭曲,诡异非常,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。

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,抬眼看向最後一人。

「陈、陈威、复、覆命。」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,便大口大口地喘气,身体不住哆嗦。

************拂晓时分,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。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,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,研讨兵法,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。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。

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,只是晚间由她侍寝。这使紫玫松了口气,床第间极尽妍态,其妩媚婉转之处,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,对她愈发疼爱。

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、涂药、换洗尿布,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,虽然不敢恶语相向,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。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,又怕女儿生气,只好忍气吞声,唯有念佛而已。

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慾的器具,她独乘一辆大车,无论何时,只要有人需要,她就得竭力奉迎。堂堂豪门千金,武林名媛,只如随行营妓一般,任人采撷,而她也在肉慾中越陷越深。

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,一行人终於抵达洛阳。

************古今兴废事,还看洛阳城。

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,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。

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,商旅云集,川流不息。穿过巍峨的城门,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。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、马、天禄、辟邪、麒麟,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、仙人掌、龟、凤、龙、马,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,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。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。

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,氐、羌、羯、屠各、稽、匈奴诸族杂陈,来往尽是黄须卷发、凸鼻深目的胡人,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,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。相比於圆衫椎帽,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,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,并不引人注目。

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,但临行前慕容龙、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,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,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。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,但无法再用内力,形同废闪。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,只好捺下性子,慢慢寻找机会。

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,笑道:「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——可惜纪重领兵在外,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……」紫玫默不作声,心里却紧张起来。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,此时听他的口气……她不敢再想下去,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。

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,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。接着低沉下去,变成痛苦的低呼。声音时断时续,充满淫荡意味,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麽。

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,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。

大车青布为幔,看上去毫不起眼,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。当时战乱不止,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,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,一般官宦之家,也只能以牛车代步。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……正寻思间,马车窗廉忽然掀开,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,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,眼珠随着乳房的摆动来回打转,连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。

「看什麽看!」管家纪诚厉喝一声,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,板着脸把守卫赶进府内,「呯」的合上门,骂道:「不知羞耻的胡狗!」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,他高踞马上,与紫玫谈笑晏晏,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,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。

离纪府不远,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。慕容龙凝神打量,只见帮内平静如常,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。但他清楚的感应到,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後,有无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。

慕容龙微微一笑,策骑扬长而过。

车队来到位於洛阳东北的兴艺坊,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,不言声地领着众人进入坊内的客栈。

「参见宫主!」慕容龙摆了摆手,迳直走入室内。

「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,依照宫主吩咐,并未通知蔡、霍两位长老。」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,略略看了一遍,摇头道:「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,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。若非有蔡云峰相助,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。洛阳现在情形如何?」「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,已经探得虚实。」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,「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,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,分属十一个门派,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。」「十一个门派?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麽多,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。」「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,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,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。」灵玉忧形於色,「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,其他五帮相合,也有此数。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,实力不可小觑。」「霍狂焰打草惊蛇,不智之极。」慕容龙一击桌面,长身而起。

石蠍舔了舔嘴唇,狞声道:「怕他个吊!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!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!」慕容龙哈哈大笑,拍着石蠍的肩道:「蠍王果然豪气干云。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,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。」宫白羽道:「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,邀霍、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。」「喔?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?莫非有什麽帮手?」「宫主所料正是。」灵玉道,「广阳帮孙同辉出面,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。」「圆通?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?」慕容龙一笑置之。

灵玉闻言也是一笑,「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。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,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,也有其过人之处。」慕容龙点头道:「道长说的是,本宫有些轻敌了。」金开甲忽然道:「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,究竟是什麽来头?」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,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。

灵玉道:「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,甚得方丈圆相、维那圆光等人器重。圆通是寺内首座,武功当在贫道之上。」「道长过谦了。」慕容龙推开窗户,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,淡淡道:「圆通一人不足为虑,但与他动手,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,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。」夜色已浓,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,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,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。

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,又要征服洛阳武林,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,都觉得缚手缚脚,无计可施。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念头。

半晌後,慕容龙缓缓道:「道长,两位供奉,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看看。这里由金长老坐镇,无论发生什麽事,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。」众人齐声应诺。

74四月二十九日夜。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,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,彷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,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。

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,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,直入总堂。

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,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,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,最後宾主同声长笑,满座尽欢。果然是长袖善舞,交游广阔。

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。霍狂焰虽是个笨蛋,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,座中谈来谈去,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,想在洛阳插上一脚罢了。

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,四人悄然离开大堂。

************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後院,心里颇为得意。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,独霸洛阳,苦於没有机会。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,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,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,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,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。

薛长鹰打了个酒嗝,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。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,根本不需要邀请这麽多高手。之所以大造声势,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。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,又是圆通大师,又是八极门……也好,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,正好拉拉交情。

哼!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。放心,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,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。

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,晕晕乎乎推开门,叫道:「掌灯!大龙头……回来了!」「是。」有人晃亮火褶,点燃蜡烛。

薛长鹰伸直懒腰,大大打了个呵欠。嘴张到最大的时候,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——谁的声音?很陌生啊……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,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。

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,厉喝道:「你是谁!」「慕容龙。叫我宫主好了。」薛长鹰只一愣神,旋即反应过来,暴喝一声,双掌齐出,拍向那男子的胸口。

慕容龙端坐不动,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,再无法收力变招时,右手蓦地一举一翻,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,接着抬臂一绕,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。

若单论武功,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,也绝不会如此不济。他一是酒醉未醒,二是惊魂未定,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,结果慕容龙身不动,腰不起,只用一只手,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。

「呵呵,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,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。」谈笑中,阴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,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。

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,腮帮子不住哆嗦。

「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,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。」慕容龙淡淡说着,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,慢悠悠系好腰带,「石供奉请继续。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,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,操一回也不容易……」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,掀开床帐。

薛长鹰眼前一黑,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,两膝侧分,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。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,粗暴的搅弄起来。

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,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,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,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……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,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,躬身道:「後院已全部肃尽,只有四名仆役,并无人把守。」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,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,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,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。

薛长鹰猛一激灵,嘶哑地叫道:「饶命!饶命!」「啧啧啧啧……」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,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,「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,好一朵可人的小花。」「大侠!大侠!你要什麽我……」「叫宫主!」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,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,「薛欣妍——是叫薛欣妍吧?听说还没出阁,是不是处女?」「宫主宫主!」薛长鹰满口白沫,声嘶力竭地叫着,「你要什麽我给什麽,千万饶过小的一家!」「那麽大声音干嘛?没一点礼数!」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,放开薛小姐,正容道:「你既然入我神教,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!明白吗?」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,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,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麽回事,他拚命点头,一叠声的说:「明白明白……」「明白就好。」慕容龙扭头道:「石供奉下来吧,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。」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,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,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,闻言不禁涕泪交流,「宫主放过她们吧,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……」「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。」慕容龙直起腰,走到榻边,托着薛夫人的後颈,把她的嘴巴捏开,然後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。

薛夫人年逾四十,保养得当,看上去还白白嫩嫩。她养尊处优多年,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,早吓得魂不附体。

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,催发药力,嘴里笑道:「长鹰会外紧内松,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,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,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。」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,脑中乱纷纷,没有一点头绪。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,惊恐万状。

一盏茶工夫後,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。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,微笑着坐在一旁,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。

美妇胸口不住起伏,两腿仍是弯曲张开,玉户敞露。不多时,她两腿猛然一合,身子蜷成一团,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。片刻後,突然坐直身体,两眼发直,嘴里「荷荷」作响。

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,心里又惊又疼,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後透入。

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,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。

薛夫人愣了半天,突然大叫一声,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,撕扯着朝嘴中送去。

她披头散发,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,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。

待乳尖递到唇边,她猛然一勾头,牙关重重合紧。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,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,顺着身体的曲线,一直流到两腿之间。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,拚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。

片刻後,头部猛然一抬,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,两手紧攥的乳房血肉模糊,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,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接着薛夫人嘴一张,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,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。

薛长鹰面如死灰,呆呆看着妻子。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,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肉体的可怖场面。

笑声突止,美妇面色平静下来,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,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着,努力把乳房撕开。

慕容龙笑道:「又多了一种情形。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,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锺意……呵呵,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,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。」灵玉笑道:「属下今日大开眼界,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?」「正是。」慕容龙叹道:「此药配制十分不易,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……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。」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,彷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。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,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,薛长鹰「哇」的吐出一口鲜血,嘶声道:「你杀了我吧!」「喔?哈,薛帮主真是条汉子。」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,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,笑道:「请薛小姐也过来。张开嘴,好。」慕容龙拍了拍手,轻松直起腰,满面春风地说:「大家猜猜,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?呵呵,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……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……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……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,活生生被爹娘吃了,真是……」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,慕容龙手掌一翻,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。

75「诸位好友。」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,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。

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,心下都有些纳闷。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,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,魂不守舍的样子?

一向以谈笑风生,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,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,「在下请各位、来到敝帮。是为了洛阳、武林的安危。」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,「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,气势汹汹……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,先後交手数次。损兵折将。洛马帮覆没。」「敌人势力之强悍,出乎在下意料。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。」薛长鹰咽了口吐沫,艰难地说:「彼等神出鬼没,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,在下早已生疑。洛马帮被灭,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。经过多方查询,昨夜终於得知那些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——广阳帮。」此言一出,堂内立刻大哗,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「孙同辉狼子野心,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。此中原委,一言难尽。」薛长鹰面容呆滞,有气无力地说道:「带陈威……」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,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。

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,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;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,一同对付长鹰会;他如何良心未泯,投奔了薛帮主……说得一清二楚。最後说明,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,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,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,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。

听了这番话,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,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,并非心机深沉之辈,因此已信了六分。同时心下暗叹:江湖险恶,受此打击,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。

「我薛长鹰有眼无珠,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,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,再无颜做此帮主……」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,静听下文。

「待灭了广阳帮,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,在下立即退位,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。」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,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,做得真是漂亮,既捞了实惠,又堵了众人的嘴。一旦灭了广阳帮,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。只是……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?

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,说道:「本帮弟子听令。」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,「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,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。」宫白羽跨前一步,昂然道:「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!」说罢径行调集人手,分派布置。

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,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。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……************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,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,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。这些嗜血的恶魔,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,反而变本加利,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。

少女无力的呼吸着,小腹起伏间,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。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,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,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。

榻上露出一截小腿,虽然沾满血迹,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。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,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。

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,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,阴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,翻卷的嫩肉中,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。圆筒般的阴道整个扯到体外,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,红艳艳一片。阴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。

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。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,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。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,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,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,深可盈指,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。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,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。仔细看去,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。

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,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,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。

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,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,「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?」灵玉振衣而起,「敢不从命。」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,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,「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,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。」石蠍躬身应诺。

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,便都扬长而去。门廉来回摇摆,时明时暗的光线中,映出满室的血腥,地上凄艳的少女,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。

************一个时辰後,消息传来,长鹰会势如破竹,一路杀入玉鸡坊。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,在第四十四招,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。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。

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,当场退位,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。
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,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: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,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——香月楼。与此同时,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,送至香月楼接客。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,自杀未遂,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。

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,多次声讨其非。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,行事狠辣异常,对反对者或杀或剿,毫不留情。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,不出一月,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。

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,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倒也能相安无事。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,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************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,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,岂不是误会了吗?

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,并没有回答。

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。

对慕容龙来说,误杀又如何?

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,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,彷佛万古玄冰,没有一丝汗意。

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,俨然如帮中之帮。

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,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。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,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。每晚,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,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。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,她的夜晚,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。

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,轻轻舞动,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。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,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。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,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,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。

良久,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,走到萧佛奴身边,柔声道:「娘,孩儿扶你回房吧。」萧佛奴摇了摇头。

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,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,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,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,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。「娘,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,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?」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,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。她是许下的闭口愿,祈求佛祖保佑女儿——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,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。

慕容龙揉完一只脚,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。半晌,他停下手,笑道:「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。」虽然嘴角挂着笑容,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。

紫玫连忙接口道:「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,说话不方便,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,我也没听到呢。」「娘,你说话啊……」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。

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,一言不发。

慕容龙慢慢扭过脸,看着紫玫道:「衣服脱了,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。」紫玫心下略一权衡,毅然解开衣钮。她明白一旦激怒他,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麽事来。

在怒放的花丛中,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,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。

慕容龙没有作声,只冷冷看着她。

两人僵立片刻,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,玉腿微分,主动剥开花瓣,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,等待他的进入。

「翻过来。」紫玫乖乖起身,略一犹豫,选择了直立的姿势,弓身按住扶栏,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。

「掰开。」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,张开玉股间的羞处。

「上边。」紫玫闻言一怔。

「哥哥要操你的屁眼。」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,紫玫顿时僵住了。

76慕容龙神情恬淡,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
手指僵了片刻,又开始缓缓移动。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,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。

亭外骄阳似火,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。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,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,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,肉棒一举,顶住菊洞。

「哥……」紫玫轻轻叫了一声。

「怎麽了?」「……没什麽……」虽然这样说,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。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,令慕容龙怜意大起,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,妹妹虽然天赋妙物,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。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,她仍然肯听从吩咐……妹妹毕竟还小,再过些日子也不迟。慕容龙狠狠心,抗拒着美肛的诱惑,笑道:「娘,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,还是操妹妹好呢?」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,脸上却渐渐红了。後庭彻底撕裂之後,肛肉反而愈发敏感。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交中就能达到高潮,甚至每次秽物流出,都会有强烈的快感。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,还以为是自己变得淫贱。

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,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,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。忍耐片刻,饥渴非但没有消褪,秘处反而湿了。美妇难过的侧过脸,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。

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,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,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……正纳闷间,紫玫纤手一翻,握住他的阳具,低声道:「来吧。」声音虽然坚决,却忍不住发颤。

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,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。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,然後中指一探,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。小巧的肛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,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,美妙得令人窒息。

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,接着缓缓插送起来。紫玫弓腰举臀,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,她心头羞愤至极,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。

慕容龙插弄多时,肉棒早已胀得生疼。待嫩肉渐渐松驰,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,挺腰顶住菊洞。

玉人粉躯顿时绷紧,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。她一向最是怕痛,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,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。

细密纤美的菊纹在龟头下绽开,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。但光亮的龟头才刚刚进入。

慕容龙吸了口气,挺身一送,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,眨眼之间,伤口便充满鲜血,紫玫「呜」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
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,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。

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,待龟头沾上鲜血,又旋即进入。「叽」的一声,龟头没入菊洞。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,紫玫痛彻心肺,眼前一黑,几欲晕倒。

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,下体轻抽缓送,只用龟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。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,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,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,看来还要好好调弄……「禀宫主,蔡长老、霍长老求见!」慕容龙曲指一弹,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,「让他们在外面说吧。」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,躬腰道:「参见宫主!」「蔡长老请坐。霍长老也坐吧。」蔡云峰谢过坐下,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,不由心中剧跳,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。

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,生怕宫主惩罚,既不敢抬头,更不敢开口。院中顿时寂静无声。

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,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,还是听到凉亭中「啵」的一声轻响,霍狂焰心头一跳,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。

少倾,竹廉卷起,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,在他身後,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,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,衣带轻垂栏下。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,软软搭在腿侧。映着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,鲜妍明媚,婉约如画,月余未见,仙子又美了许多,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,更添了几分风韵……蔡云峰心醉神驰,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,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。

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,宫主越是面无表情,他心里越是不安。慕容龙眼锋一扫,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。

沉默半晌後,慕容龙淡淡道:「蔡长老歼灭洛马帮,力抗洛阳帮会,功劳不小。」蔡云峰慌忙抱拳道:「属下无能,有负宫主重托。」慕容龙摆了摆手,淡笑道:「霍长老……」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,闻言「噗通」跪倒,叫道:「属下该死!」紧张之下,声音尖得刺耳。

慕容龙目视霍狂焰,说道:「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,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。」「遵命。」「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,蔡长老多多费心。记住多辟财源,广积钱粮——少树强敌。若有与我教为敌者,务必斩草除根,不留後患!」蔡云峰沉声应诺,见宫主再无吩咐,便躬身告退,自去接管长鹰会。

等蔡云峰走远,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,「他妈的!爬起来。」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,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。

「除了玩女人,你他妈还会干什麽?」慕容龙咬牙切齿,「鸡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——你算怎麽回事?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!」霍狂焰嗫嚅着说:「那是白沙派的……」「闭嘴!」慕容龙喝道:「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,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——瞧你那熊样!能服众吗?」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,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。

慕容龙负手道:「你先不必回宫,就在洛阳、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,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,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,自己割了脑袋了事!」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,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,扑地重重磕了个头,高声道:「属下遵命!」这家伙虽然鲁莽,但对自己忠心耿耿,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,温言道:「好好干,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——他妈的,没鸡巴还算男人吗?」霍狂焰五内俱沸,哑着嗓子道:「多谢宫主……」慕容龙拍拍他的肩,「去吧。」「等一下!」霍狂焰愕然回头,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,说道:「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。」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,见宫主微微点头,便大步踏前,拱手道:「少夫人。」肉棒虽未完全进入,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,她一手凭栏,一手挽着足踝,屈膝而坐,忍痛问道:「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?」「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,由徒弟何小芸继任。」「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?」「宫主有令,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。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。

」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,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,少夫人低声道:「沮渠明兰也来了吗?」************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。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麽事,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;然後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;还有哥哥……哥哥被人按在地上,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,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……还有疼痛。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。她哭喊着回过头去,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……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,她都会从梦中吓醒,然後再也无法入眠。

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「霍爷」——无论哪个男人,都要叫「爷」,不知道姓名的,就叫「大爷」——这是主人教她的。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——明兰年纪虽小,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,而且很恶心。但她不敢反抗。後来还用针扎她,扎了之後,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。

然後就是男人,各种各样,连续不断的男人。

明兰抱着膝盖,瑟缩着蜷在床角。爸爸、妈妈都死了,哥哥呢——记忆中最後一幕,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。没有人告诉她,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麽样了。

房门忽然推开,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,跪直身体,柔声道:「大……」她没有叫出「大爷」,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,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。